的灼热,有什么隐秘的情绪缓慢地炙烤着他,欲望不可遏制的膨胀。
谢清砚的睫毛挂了滴水珠。
是汗还是泪?他唇微动,张开。
喉结滚动,心头干涸。
某一个时刻,他很想将她吞进口中。
用牙齿嘶咬,碾磨,就像他手正在做的,在甬道内侵入,攻占。
谢清砚身在浪里,像迷失方向,又忽遇海啸的船只,浪太大了,雨声哗哗拉拉流,浇头盖脸,她只能不停地摇,不停地荡。
在海里,在浪花里,在宿星卯的手里。
起起伏伏,她成了一把琴,被他用指头拉响,高亢低吟,声回百转。
调子乱得一塌糊涂。
宿星卯,可恶……这个家伙。
讨厌!讨厌鬼,快逼疯她了,怎么和自己揉完全不同,原来人真的会爽哭,眼角泛起水迹,视野一片朦胧。
什么都看不清,眼里雾气弥漫,氤氲潮晕。
无法抗拒的爽感堆迭,腰不自觉地拱了起来,小腹以下,热流涌动着,潺潺流出。
谢清砚尖声惊叫,呻吟声与舒爽齐齐抵达前所未有的高度。
快感在那一刻,来势汹汹。
“好厉害。”
耳朵也嗡鸣,她听见宿星卯在轻笑,声音如潮水,低低沉沉,轻轻柔柔,漫过耳畔。尾音愉悦地上扬着,是夸她的声调:“小猫高潮了。”
这是否是幻听,已无从辨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