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断变化的。”

&esp;&esp;“也唯独此刻。”

&esp;&esp;“朕才知道，战场不只是战场，还有民间，还有江湖，还有地势和时局；而如此层层叠叠累加起来的，繁复立体之状态，才是真正的战场。”

&esp;&esp;“每一日，每一处战场，都有着种种不同的情报。”

&esp;&esp;“来自于百姓，来自于过去，来自于敌人，来自于战场，甚至于后勤……”

&esp;&esp;“这些情报，本已是极多极繁复。”

&esp;&esp;“而其中的每一处情报，彼此之间有影响，有干扰和配合，而其个体，又都会直接影响到整个战局和天下的走向，无数信息情报，汇聚起来，要在极为短暂的时间里做出判断。”

&esp;&esp;“做出的判断又会影响到之后的情报。”

&esp;&esp;“极消耗脑力啊……”

&esp;&esp;姜高伸出手，拈着鬓角的头发，本来的黑发之中，已经多出了许多白色的头发，他神色复杂，隐隐自嘲：

&esp;&esp;“这种以整个天下为战场，以未来走向为结局的大兵团，长战线，多区域作战。”

&esp;&esp;“古往今来，从不曾有过。”